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判了罪的人痛骂着，诅咒着，试图攻击他；得到伸张的人致谢着，歌颂着，想要感恩他。

    那维莱特回了家。

    食之无味地吃过饭，他走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整个人泡进水里，过了一会，变成龙，盘在水中，疲惫地闭着眼。

    整条龙都是白色的，尾巴尖搭在浴缸边，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。

    龙是强大而美丽的生物。

    那维莱特年纪尚小，比起其他的龙体型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小龙动了动身体，一圈一圈把自己包裹起来。

    睡一会吧。

    那维莱特闭上眼睛，艰难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，发现自己似乎正在被什么人亲吻着。

    那维莱特睁开眼，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，惊得他伸手就想推开。

    动不了。

    不是…人偶？

    那维莱特瞥见了闪闪发亮的鳞片。是真正的莱欧斯利。

    那维莱特松了口气，顺从地接受着亲吻。久违的触感让他分外安心，双眼专注地看着莱欧斯利。

    思念，潮水一般的思念。

    铺天盖地。

    两人在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，人类热烈而短促，水龙悠远而绵长。

    衣物不知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