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跑不掉，也不打算跑。 (第4/5页)

人了啦。」

    「您这次就别补选了，补下去也是白补啦。」

    他说这些话的时候，手指已经cHa进地面一处自然裂缝中，取出一枚早先埋下的「封痕骨扣」。这里，是他为可能的收尾准备的地点。

    牠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他退後，退向主池边缘。下一步，就要让牠——进来。

    怪物爬上平台时没有声音，只有重量的痕迹。水泥碎裂、钢筋外露，牠每一步都踩出一个能盛手掌的裂口。

    李承运退到水库主池内部，脚踝深陷进Sh淤与gUi裂混凝土之间。空间回音开始变形，牠的声音从上层传来时，彷佛不止一个口器在讲话。

    「……无……稻……收……收……收……」

    那不再是语言，是余震。

    他知道现在不能动太快——这怪物学得太快了，一旦觉察他在做什麽，就会不再直线追击。现在这种近乎「无脑冲刺」的模式，是李承运唯一的空档。

    他左手扶住平台一侧的壁板，手腕内侧压上那张「系命咒」。身T周围的气场瞬间收紧——像把呼x1封进一层膜。他踩在边缘的位置，等待。

    牠的头出现了。

    先是额头，额上长出双角——不是牛角，是两段突变的人耳朵，翻转的、流动的、里面还有道Sh亮亮的红孔，像随时准备开口发言。

    眼神直直看着他。

    「你来啦，委员。」

    他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