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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38)  (第9/10页)
挠。    嫌弃我?傅辞洲又刮了一下。    祝余把他的手拿开:痒。    五点出头,男子一千米最后决赛。    1    祝余拎着碘伏送他去了起跑点。    跑完别扑人,祝余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道,我给你抹碘伏。    傅辞洲看着祝余哭笑不得:你就跟个救援队似的。    校医院有支临时救护点,祝余最后看了一眼傅辞洲的手臂,我也就管你一个人。   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这话进了傅辞洲耳朵里,四舍五入那就是表白。    你这是什么意思?傅辞洲连赛都不想比,手指拉住祝余兜着的塑料袋就不放开,你凭啥就管我一个人啊?    裁判吹了口哨,祝余拉拉自己的塑料袋:你松手。    傅辞洲不依不饶:你先告诉我呗。    又是一声哨响,裁判对着傅辞洲打了个手势,赛道外的围观人群唰的一下就朝他们投来目光。    祝余一张老脸掉了一地,连忙道:你拿第一就告诉你。    1    傅辞洲瞬间眉开眼笑,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回到自己的跑道上:我这必是第一啊。    可以,够野。    祝余的老脸又在地上铺了一层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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